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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文長慎入;目前缺療心個案,如果對文章提及的內容有興趣,歡迎相互交流。

從出生以來,被各種事物消磨掉的你,是否有好好面對『自己內在的小孩』呢?

最近剛上完一個系列課程,由熱力光的老師與『芙愛占心學院』一起舉辦的『 高階療心師』的課程,在這兩天的療心課程中,我不太確定我有沒有所謂的『內在小孩』,但是我想,如果閉上眼,遙想著年幼的自己曾經做過甚麼,那個畫面就是所謂的『內在小孩』,也許不為過,然而這對我來說有點抽象而難以捉摸。

芙愛占心學院的禪卡課程很多,我參加的課程是這樣的:禪卡初階→中階占心師→高階療心師。
我一開始學禪卡的時候,沒特別想過會參加中階課程,參加了中階課程的時候並沒有想過我可以參加高階課程,當然可能有些人會這樣想:我不是為了成為占心師或是療心師,我不需要具備中階或高階程的能力。
也許是這樣沒錯,事實上我參加課程的時候也確實沒有想到我會成為療心師,但是我經過了一連串的思考與際遇,我現在正朝著成為療心師前進。我也必須說上過完整的一個系列課程即使無法對你的未來有太多改變,這當中肯定會讓你對工具的使用更得心應手。

我參加療心師課程的時候,我很期待課程內要講的內容,與之同時,我也知道我需要去面對與處理我內心的問題,只是我不知道我該處理哪一塊。
與父親之間?家人之間?朋友之間?還是我自己?
認真說來我要處理的點很多個,舉個例來說好了,我對人際很不拿手,光就求學階段來說好了:我從幼稚園到國中被霸凌了好幾回,而有時候放了一個六日的假期之後,上周跟你很好的朋友就突然就變得不認識你一般,彼此沒了交集與互動,我得重新與班上同學建立關係,然後一周後就又沒了,名副其實的『一周的朋友』。很多時候我猜想,我應該是被人討厭的存在,雖然沒有勇氣去證實,倘若不是被人厭惡,又怎麼會遇到建立好的關係在一個晚上就立刻變質?任憑我想破頭,真不知道我哪個時候、哪個點惹對方不開心,想要問又沒人問,也沒人回答,久而久之我對跟人類相處覺得麻煩又累人。
光是幼稚園到高中這段求學歷程,我有不少需要被療癒的點,但是我也知道,這些不是根源,所以我療癒了這其中一點,充其量也只是讓我日後重蹈覆轍的時候少走一點路,真正的核心問題需要去探討與解決,我才有可能往前奔跑。

當我看到一起上課的夥伴們,一個個面對自己,並從中獲得改變,我也不斷的思考:我需要被療癒,但是我也覺得我現階段可以想到的過往不愉快的經驗好像都不需要特別療癒,並不是我撐過來了、傷口沒了,只是我覺得,傷疤變淡了,也不會痛,只是醜了一點,再一般正常情況之下,我並不會特意拿任何東西去把傷疤弄痛,這樣這個傷疤需要再做甚麼療癒嗎?好像也不用,醜醜的在那裏隨著時間變淡,也不影響甚麼。所以我一度很懷疑我自己是否真的需要被療癒。
但是說也神奇,這次上課的座位安排是有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牽引,所以跟我一起練習的那位夥伴,跟我有某種程度的相似,卻又完全相異。真要說的話,就是我們都知道有問題,然而掩飾真心的代價是,你鈍化到還知道心底不愉快,但是卻聽不清楚心底的聲音再呼喊甚麼。

我透過和我練習的這位夥伴,從內在小孩中去看,終於在第二天的時候找到我應該去面對的過往。其實這樣說也不太對,或許應該修正成:透過夥伴,透過現場的能量,我想起了一些事。所以在最後『NLP從屬等級』階段的療心課程,我決定從那個,看著窗外天空的那時候開始處理我自己,但老實說,我甚至不知道那個小孩是不是我自己,一切都很遙遠,而且陌生。

對那是個很遙遠、很遙遠的過往,遙遠到,我到底出生了沒,我自己都不敢肯定,然而腦海中的那個畫面,那個站在窗口的小孩,以及那無窮的黑暗,讓我知道:
1. 我是在我家某個黑黑的房間裡,由產婆接生的。而我好像也是我家唯一一個由產婆接生的小孩。
2. 我有一陣子很怕黑,所以從很小就睡不好,畢竟眼睛閉上就是黑的,後來我在各方壓力之下,被強迫接受晚上關燈睡覺,久而久之這好像也沒甚麼。
綜合以上論點,我想我應該可以處理這件事情,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與根本有甚麼關聯性,但是我想:我能想到這個黑黑的畫面,肯定有其意義在,既然如此就來療癒看看吧!成功了就有療癒與經驗,即使失敗了也沒損失。

好,決定了就來試著療癒看看。

進入療程之前,我先簡略跟大家分享一下這一場療癒的道路怎麼走:
療心需要從問題點開始,所以需要回到受傷的那個場景去→接著去觀想著當下的情緒與當時的行為反應→面對這樣的事件,在當時,自己能做些甚麼?不能做些甚麼?→當下你的想法是甚麼?有甚麼事令你深信不疑的?又有哪些是對你來說是重要的?→接著,需要去觀想在這事件中,你看到了甚麼畫面?→接著我們需要進入靈性層面去做療癒→獲得到療癒之後,我們需要一步步退回到一開始的場景,你會發現,一開始的感覺、甚至畫面都變得不一樣了。當你獲得到能量、從不好的情緒中解放的時候,療癒就成功了。

然而我一開始要去回想過往場景的畫面,我心裡想:那是黑色的畫面,哪來場景與人物這類的東西存在?
我也不知道是哪個點覺得很奇怪,所以我閉上眼去冥想與感受,這裡就是很神奇的一個點:當我在燈光下閉眼的時候,眼前不是黑的,然而我開始進入過往,去冥想那片黑暗時,我人一樣在燈光下,眼前卻是黑的,黑的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甚至開始覺得呼吸短促、感覺快要缺氧了。然而當我睜開眼,一切又緩和下來了,彷彿剛才閉眼的黑暗與恐懼都是幻覺。所以我又一次閉上眼來實驗一下,還真的不一樣。這時候我就想:如果我認真要療心的話,就閉上眼去感受吧。縱使我開始感受到恐懼與排斥。
我感受著夥伴的引導,我認真沒太多感覺,除了黑暗、無法呼吸、不安之外,一股恐懼越來越大,我感受到我快要被那片黑暗吞噬下去,然而當我來到自我認同的時候,我的精神是近乎崩潰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麼的掉下來,這是我無法控制的,我眼前的雖然是黑色的一片,但是非常的讓我感到不舒服,而我很努力的想去看清楚我眼前的景象時,我只看到不規則的光線,藍綠色的光線,慢慢地朝畫面中心消失。可以想像一下,就像水面的漣漪那樣,只是我眼前的畫面不是往外擴,而是往內縮,就像倒帶一樣,一下子快,一下子慢的,讓我很不舒服,那往內縮的不規則光圈好像勒住我脖子似的,我越來越難呼吸,無法動彈的讓我精神很崩潰。
我不知道我為何崩潰,但是我知道那個光色讓我覺得很悲傷,勒住我脖子的感覺讓我很害怕,即使我知道我站在地上,但是我卻覺得我離地面很遙遠,飄渺不定的,好像我等等就會不見,那一份不安的感覺占據我整個心頭,淚水不分由說的往下掉,然而我卻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只知道,在那個當下,我需要穩定,所以我想要放棄治療的直接往回走,就好像,我往前走我就會消失,只有往後走我才會繼續存在在這個地方一樣。
這個過程中,老師給予我很多方向的引導,礙於我沒有特別的宗教信仰,所以那些引導反而將我推向更遙遠的地方,對,我覺得我越漂越遠,感覺上再不穩住我自己,我真的會消失,就在這個時候,提到了與宇宙與光。
這裡說個題外話,我也是不信宇宙與光的,但是透過練光色,我覺得這比神明的信仰來的可靠,所以我個人尊重各界宗教信仰,這當中我願意去相信『光是本質,宇宙是根源』這一論述。
好,話題拉回來,當我站在『自我認同』這區塊,遲遲無法往前進的時候,老師讓我去冥想宇宙與光的時候,我一開始感受不到任何東西,但是、就像天上掉下來的一條蜘蛛絲般的細微光芒,這光芒非常的細微,細微到一閃就消失,我無法肯定我是否眼花,但我願意去相信老師說的,所以我願意相信宇宙與光,縱使我抓不住那一絲光芒,一切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我開始感受到我不再飄渺,雖然我還是沒有站在地上的實感,雖然我覺得我還是沒有個形體,但是我開始感覺到我的心穩定下來了,那絲光芒確確實實的讓我的心感到安定,所以我有力量得以繼續往前進。

當我來到『靈性』的區間,我眼前還是一樣:黑暗、藍綠色的光圈朝中心消失、悲傷、不舒服的感覺、很想逃避。
我知道我不能逃避,我都來到這個地方了,我沒有路可以退,雖然我心底也有點小好奇這時候放棄,我會不會變廢人,但是我更想知道我的根源到底出了甚麼問題。對,我在這裡意識到我來到這黑暗處,是要來處理我的『根源』,關於我這個人最開始的一切。
所以我眼前不規則形狀的光圈,它一樣不規則,但是光圈內的圖像變得比較鮮明,從那沒甚麼意義的黑暗,變成了嬰兒的形體,看起來這應該在母胎內,我開始感到很悲傷,這並不是悲哀,我就像個旁觀者一樣的,看著這一切,感到很難過,那個藍綠色的光色,包圍著那黑色的嬰兒,開始騷動了起來,我耳邊彷彿可以聽見些甚麼,但是又好像是文字嵌在光圈內,總之我感受到了那光圈的冷嘲熱諷包圍著那黑色的小嬰兒,一段又一段的話語,著著那小嬰兒說去,我感受到那小嬰兒是個不受這個地球祝福、沒有人希望他到來的一個存在,一點愛都感受不到,就是一個讓人難過的存在。
我了解到這嬰兒令人難過的狀況後,我認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有能力去干涉,也沒有方式可以去改變,就看著這個母胎中的嬰兒被這沒有愛的環境下包圍,這是多麼令人難過的一件事情啊!
就在這時,老師又將宇宙與光帶入我的冥想之中,還記得剛剛說道的那如蜘蛛絲一般的光芒嗎?那光芒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我依然不確定我有沒有看到這光芒,但是我注意到了,那些藍綠色的光芒,它還在,一如往常地朝黑暗中心消失,只是從不規則的圓變成了母胎中的嬰兒,到現在,變成了 一個不規則的愛心,雖然型態醜了點,但我知道那是愛心形狀。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謎底解開了:這個嬰兒被那些不受祝福的話語包圍著,來到這個看似不歡迎他的地球上,然而人類的嘴巴絕大多數都是笨拙的,把對這位母親的關心與關懷藏在難聽的話語中,試圖用:忠言逆耳來包裝這份笨笨拙。讓這嬰兒誤會自己不應該來到這個地球上。

當我體會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情緒並沒有因此變好,悲傷的感覺還是在,對、那份痛楚還是在,深深地刻畫在靈魂上,我都有點絕望的想:刻劃在靈魂中的傷痛怎麼可能消除的了?
我想老師肯定注意到我的絕望,所以老師又將宇宙與光帶入我的冥想之中,這樣說的話,就是眼前的黑暗之中,在那遙遠的彼方有著宇宙與星空,然後越來越大,我的眼前被白色的光芒覆蓋,即便如此,還是可以感受到星空的存在,就像在白天的星空一樣,肉眼看不到,所以感覺好像不存在,但是它確確實實存在著。
在這白色的宇宙星空之中,我依然感到難過,同時我也感知道:原來我來自這片宇宙,我還沒準備好要來地球,或者該說我沒有想要來地球,我一直想回宇宙,一直等著回宇宙去,但是我現在不能回去宇宙。
當我認知到我還不到回宇宙的時候,這份難過讓我不知道怎麼辦,我在這片宇宙中雖然徹頭徹尾都沒有形體,但是那份溫柔的白色光芒是無限的包容與慈愛,我可以很放心的在那漂浮,然而而我現在卻是用雙腳站在地球,勉強維持著平衡。所以當我從靈性的層次一步步退回到一開始的場景,我不知道我甚麼時候可以回去那片宇宙星空,我的恐懼與不安減少、甚至消失了沒錯,取而代之的卻是滿滿的惆悵,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當下就留在那片宇宙星空之中不回來,但是我不行,我必須要用雙腳站在這地球上,學習做好一個地球人,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道理在,所以我得先做好一個地球人應該做的事情,等待一個好機會回去。

對,我的療心之旅就這樣結束了,短短的二、三十分鐘,我覺得我走完了我人生大半輩子,這麼說也許有點誇張,但是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到我快速走過我人生前半部。
事後老師有請我跟學員們分享我的療心之旅,我自己覺得這沒甚麼好說的,尤其聽完了童話般的療心之旅後,我覺得我的過程認真不值得一提,但是、當我一回想起當時的黑暗,那份恐懼又席捲上來,這讓我感到有些窒息,然而、當我試著去回想那片宇宙星空,無法回去的惆悵感也讓我胸口悶悶的,淚水與情緒很難控制,然而我事後靜下心來回想整個過程,雖然也是會感到情緒波動,也沒有當時上台分享的那種難受,但是能找回自己的根源,我覺得我很幸運,
這當中有些問題有被解開,例如說: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多餘、跟人類相處不太來、在人類之中我覺得我很突兀...等等,這些想法恐怕是來自於我從沒把自己跟那片宇宙星空完全分離開來,我還沒完全接受自己目前是個『地球人』的事實,了解到這些後,我覺得我腦子頓時空曠了許多。

雖然說我還在學習如何做個地球人,不過我想我可以去試著享受這段作地球人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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